南都秋风萧瑟,细雨绵绵。手术室的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室内温度很低,
时苒被摁在手术台上,脊背触及,冰冷刺骨。她下意识护着高高隆起的腹部,
频繁剧烈的胎动,令人惊惶绝望。小家伙已经七个多月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
“求求你们,只要不伤害孩子……无论多少钱,我都可以给!”惊慌无助的乞求,
惹来的是两个戴口罩男人的讥嘲。“你早就被赶出家门,哪来的钱?”时苒心头微喜,
若只是要钱,倒还有一线生机。“我没有,但孩子的爸爸有……真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冷嗤了一声,眼里满满的嘲讽。这时,门口响起一道冷漠刻薄的女声。“还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