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姐!救命啊!全是血,全是血,你快来!肖树他把人打伤了……他……不好了,
呜呜呜!”“别哭!好好说话!”“出人命了,
真的要出人命了……”“你们不会送他去医院吗?这都几点,给我打电话又什么用!
我又不是医生。”“柳总,你快来吧!求你了,我们搞不定,太多血了,啊啊啊啊!别过来,
别过来,给他捂住、捂住啊……”电话那头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女声着急到哽咽,
突然“嘎查”一声,电话挂了,叫人不由得慌张起来。她立刻又回拨过去,
机械的女声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通,请您……“我去,真会惹麻烦。
非给你把约解了……”女子将手机猛地摔在桌上,怒气冲天,双手插腰,舒了一口气,
立刻又拨出了一个电话——文艺。“喂!文艺……”“哎呀,小舒意呀!想人家了吧!
这么晚还给人家打电话呀!不过人家现在在澳门哦!乖,回去的时候给你带礼物哈!
”女子果断挂断了电话,又连续打了三个电话出去,两个不通,一个转接语音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