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哭的涕流满面,崩溃的捂头,痛苦的说自己无辜。虽然这次的意外不是他的责任,
可他还是在那天之后,吓得离职不敢出门。说自己自那天以后,每个夜里都陷入恐怖的噩梦。
已经很久没睡一个好觉。闭上眼就是我倒在血泊里的画面。捕快出现在面前那刻,
他竟然只觉得轻松和解脱。他刚说完,
傅恒立刻转头问我:“那你能找到那天的另一个车夫吗?现在看来唯一的疑点在他身上。
”终于问到这里了。我勾唇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车是祝雪月叫的,找车夫的事情,
你可能需要问问她。”那些证词从外人嘴里说出来,显然比我更可信。
傅恒似乎没想到马车是祝雪月叫的,从我说出这句话,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