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朝妈妈招手,我接过妈妈的托盘放在一边。
看着妈妈一脸麻木的加入这场奇怪且令人恶心的战斗,我几乎快要吐出来。
爸爸对妈妈没有爱,只有鄙夷,甚至都谈不上恨,不然他怎么做得出让这般道德沦丧的事。
我知道妈妈是舔狗,但是看着妈妈熟练的样子,才知道舔狗这词像是为妈妈量身定做的。
拳头捏了松,松了又捏,想起那个黑屋子,算是明白什么叫基因和遗传。我竟希望爸爸死,
爷爷死,奶奶死。爸爸做的所有事,都是爷爷和奶奶默许的。——爷爷在爸爸的房间,
心绞痛突发,直直倒了下去。这一幕结合看到爷爷那一幕,我突然释怀了了。爸爸一生风流,
最后死在自己的风流上,爷爷一生纵容爸爸,死在爸爸的葬礼上。“你真能忍啊”,
我嘲讽着正在敷面膜的妈妈。她的房间被打扫得窗明几净,红木梳妆台甚至能看出我的剪影。
台面上花花绿绿的瓶子也被重新打开。“不能忍怎么办,情是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