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闹了。”
那天晚上江觉说我在说气话,见我不理他只能自己走了。
半年前,我在外面接了一份家教兼职,辅导一个小学生语数英。
小男生一天到晚给我推荐他的小叔叔,说想让我们亲上加亲。
我心事重重,没有心思听他说题外话。
只忽然想起来,江觉买的一条刻有我们名字的钻石项链,上次过于匆忙没有还给他。
第二天下午我请了假,去江觉的寓所。
保险栓那里拿了备用钥匙偷偷开了门,却发现江觉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
他看到我时,拽过我坐在沙发上。
他哽咽着,带着一触即碎的脆弱。
“我真的没想过你会回来。”
我拿起桌上的水就泼在了他身上。
“江觉,你要不要看看你是在和谁说这话?需要我把李凡舒叫过来吗?”
他拿衬衫擦着脸上的水,眼神清明了起来,他说:“对不起,欢欢,对不起。我只是需要几天过渡一下。”
我将项链扔在他家地上,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江觉的声音陡然有几分生冷,“顾欢,我说了你可以走吗?”
就在这时,江觉忽然从背后扯住我头发,一下将我掼倒在他怀里。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份痛楚,江觉忽然开始扯我的衣服。
三年了,我一直是一个乖乖小白兔的模样,导致他无法接受我违逆他。
可是我的模样是由他的忠诚决定的。
而不仅仅是因为我爱他。
我死死抓住他的一只手,看着他眼里的疯狂和愤怒,语调近乎悲凉:“江觉,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做这样的事。”
他眼底恨意未消,我不知他是出于报复还是酒后吐露真心,说出的话是那样锥心。
他说:“顾欢,你听话,我养你一辈子。”
我用力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吃痛松开了手。
“江觉,你把我当什么?!”
我与他退开一点距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他又想来抓我,我转身向阳台跑去,情急之下从那里跳了下去。
江觉叫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带着极致的惶恐,已然尖锐到变调。
二楼并不高,只是底下有些灌木,我的手和腿都被划伤了。
我扭头向上看,江觉整个人僵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他半个身子都探在外面,那探出的一只手似乎是想拉住我。
他缓了缓才轻声说:“欢欢,在那里等我,我下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