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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9-14 19:2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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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婆婆王春丽因病住院,我的丈夫丁晨请求我前去照顾她。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并决定以她曾经照顾我坐月子时的方式去照料她。当她表示饥饿时,

我端来了精心准备的榨菜稀饭汤。“妈,您多吃一些,如果不够,我随时再给您准备。

”——她看到我的饭菜后,愤怒地几乎要从病床上跳起来,指责我:“蒋依依,

你怎么能给一个生病的老人吃这种食物?你的良心何在?”我淡定地回应,

手里还啃着从附近烧烤店打包来的鸡腿:“妈,医生说过您需要饮食清淡,不能吃辣。

我特意选了不辣的榨菜,您怎么就不领情呢?”她气得将粥打翻在地,

我迅速避开了飞溅的汤汁。她不得不打电话给丁晨,让他重新准备食物。不久后,

王春丽要求上厕所。我因正在戴耳机看剧,没有听到她的呼唤。

她愤怒地拍打着床板:“蒋依依,你耳朵聋了吗?”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继续沉浸在我的剧情中,心想:“她就不能稍微忍一下吗?”当她再次催促时,

我淡淡地说:“稍等,您先忍一忍。”最后是护士带她去的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后,

她更加愤怒,捂着胸口小声给丁晨打电话。我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便迅速从她手中夺过手机,

对丁晨说:“老公,妈似乎不太满意我的照顾。她打翻了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饭菜,

然后在我照顾她的时候看剧。我每天都忙着上班、回家照顾女儿,晚上还要来医院照顾她。

我真的不知道她还想怎样。如果你不能赶回来,我恐怕无法继续照顾她了。”说完,

我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还给她。我笑着对她说:“妈,

您知道丁晨出差一天有六百块的补助吧?他原本要出差十天,如果您继续这样,

他的六千块补助可就泡汤了。”一听到钱,她立刻闭上了嘴巴,安心地躺下休息。晚上,

王春丽的姐妹们来看望她。我不想听她们唠叨家常,便趁机出去透透气。在门外,

我听到了王春丽对姐妹们的抱怨和对我的指责。她们建议让她的女儿丁暖来照顾她,

但王春丽立刻反驳说丁暖工作忙,请假不划算。她姐妹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我从门缝中窥视,她们脸上写满了“自作自受”的意味。我轻声插话:“可不是嘛,

丁暖每月收入一万,还给你五千,她工作那么忙,哪敢轻易请假?再说,

你这次住院的费用都是丁暖出的呢。”王春丽脸色铁青,却又无言以对。我打个哈欠,

步入病房,与她的姐妹们闲聊起来。“玲姨,照顾病人真不是件轻松的事。丁暖在时,

妈什么事都没有,丁暖一走,她就各种需求不断。”我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做饭给她吃,

她嫌不好吃,非要丁暖回来重做。我扶她上厕所,她嫌弃我笨手笨脚,

还打电话给你儿子告状,说我照顾不周。”“这样下去,家里人都得围着她转,

生活都要被打乱了。”我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王春丽刚想发作,恰逢护士查房,

玲姨与她寒暄几句后便离开了。待护士离开,我瞥了王春丽一眼,

平静地说:“有什么好抱怨的?当初我剖腹产住院时,你不也是这样照顾我的吗?怎么,

只允许你那样对我,我就不能这样对你?”王春丽气得脸色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只能干瞪眼。我问道:“还需要我继续照顾吗?不需要的话,我就走了。

”她指着门口怒吼:“滚!赶紧滚!”我走到门口,回头道:“这可是你不要我照顾的,

别回头又怪我没照顾好你。”说完,我离开了医院,拨通了丁暖的电话:“暖暖,

你妈嫌我照顾得不好,要不,你给她请个护工吧。”丁晨回来后,

与我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他拍着桌子质问我:“蒋依依,你还想不想过了?

你在医院给我妈吃榨菜稀饭,这是人做的事吗?”我抬头看着他,

反问:“当初你妈在医院给我吃榨菜稀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激动?

”丁晨更加愤怒:“我妈说了,没有这回事!”我轻笑一声:“哦,那我也没做这事。

你妈诬陷我,她当天给你打电话时,我就已经说明了是她不喜欢我做的饭菜,直接打翻了。

我让你回来,你又赶不回来,现在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丁晨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无非是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多体谅他的母亲。但这次,

我不想再听了。在他开口之前,我果断地说:“如果过不下去,那就不过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丁晨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应,他愣住了,满脸问号。他姐妹面面相觑,

无言以对,我从门缝中窥视,只见她们的脸上都写满了“自作自受”的意味。是的,

自从我嫁给丁晨,我便在道德的枷锁下艰难求生,不断在妥协中寻找平衡。

我的家庭重男轻女,父母期望我早早辍学工作以供弟弟读书。在这样的压力下,

我高考未能发挥出色,只考上了一所大专。

学费还是我自己拿着录取通知书到村委会求得一张担保信,才从银行贷到了助学款。毕业后,

我在一家私企担任普通文员,正是在那里,我遇到了丁晨。丁晨是公司客户派来接洽的员工,

恰巧那天经理不在,我便代表公司接待了他。他对我一见钟情,尽管我当时并未动心,

毕竟我才二十三岁,对恋爱结婚并无太多期待。丁晨却认为我乖巧懂事,是理想的伴侣。

他开始了对我的追求,半年后,我逐渐被他的真诚所打动。丁晨是个好人,长相不俗,

本科学历,在公司也颇受重视。那段时间,公司经常加班至深夜,我独自在楼下等车,

丁晨总会适时出现,送我回家。久而久之,我对他产生了感情。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与他在一起的是一次加班后的夜晚,我独自走在空旷的街道上,

感到有人尾随。我惊慌失措地打电话给他,他立刻赶来,那一刻,

我意识到他可以成为我的依靠。我们在一起三年,感情一直很好。

得知我家中重男轻女的情况后,丁晨更加心疼我。那时的王春丽也表现得相当和善,

承诺会把我当作亲生女儿看待。当我意外怀孕并谈及婚嫁时,矛盾开始显现。

王春丽利用我怀孕的事实,试图免除彩礼。她认为既然我已经怀孕,彩礼就没有必要了,

而且她认为我家不会给我准备什么嫁妆。这让我感到委屈,毕竟彩礼是对我父母的尊重。

丁晨站了出来,他拿出了自己多年的积蓄,给了我十万彩礼,并坚定地表示:“别人有的,

我老婆也必须有。”我以为王春丽会因此罢休,但后来我才知道,她之所以没有追究,

是因为她并不知道丁晨给了我这么多彩礼。她以为她是捡到了一个不花钱的儿媳,

逢人便炫耀:“我儿子多厉害,娶媳妇没花一分钱,连房子车子都不用买。

”这些话最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当时想,听听就算了,也不必当真。当时,

我已怀有六个月的身孕,却依然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王春丽以方便照顾我为由,

决定搬来与我们同住。由于我们每天早出晚归,与她见面的时间仅限于晚上和周末。

她倒也算尽心,晚餐总是准备得丰盛可口。事情在她介绍一位在医院工作的朋友给我认识后,

发生了变化。她提议我去做检查,以确知胎儿的性别。当时,我并未多想,

便随口问了句:“妈,如果是个女孩,我们就不留她了吗?”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那当然,

你们年轻人又不愿意生二胎,如果是个女儿,我们丁家岂非要断了香火?”听到这里,

我几乎要失控地将她赶出房间,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面色不悦地拒绝了她的提议。不久后,

我无意中听到她在房间里向丁晨抱怨:“你媳妇要是生个女儿,我可不帮忙带,

让她去做个检查,她竟然还给我甩脸色!”丁晨的回应我无从得知,

但她接着又说:“你看看她,娘家人都不待见她,还没有点眼力见,谁家不要传香火?

”她甚至断言我腹中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个赔钱货”。我愤怒到了极点,

因为我自小就深受重男轻女之害,对这种言论深感反感。

我没想到王春丽会如此贬低我腹中的女儿。那是我第一次与王春丽发生激烈的争吵,

直到丁晨回家,我们才平息了怒火。丁晨先是安抚了我,随后又花了很多时间与母亲沟通。

事情并未就此平息。一个月后,王春丽从丁暖那里得知丁晨给了我十万彩礼,

加上我这些年的积蓄,一共给了十五万作为彩礼。她勃然大怒,回家后大吵大闹,

指责我是吸血鬼,说我全家都在榨取她儿子的血汗,

还质疑我是否要成为人人唾弃的“扶弟魔”。家中被她搅得鸡犬不宁,我忍无可忍,

最终下了逐客令。晚上,我找到丁晨商量:“你妈这样闹下去,我们的日子还怎么过?

你让她回乡下去吧,我真的没办法和她同住一屋了。”丁晨面露为难之色,

他说母亲辛苦拉扯他和兄妹长大不容易,她搬来也是为了照顾我生孩子。

我解释道:“她还想让我去打掉孩子呢!彩礼我妈本来要二十万,现在只给了十五万,

我爸妈都很不高兴了。再说,我们家也不是一点陪嫁都没有,

这房子还是我小姨买给我们做婚房的。我从小我爸妈就不待见我,

十岁起我就和小姨、表妹一起生活。小姨总是说表妹有的,我也会有。

她这么做就是怕我远嫁吃亏,想让我在婚前有点保障。”丁晨听后沉默片刻,

然后说:“我知道,我知道,宝贝。我会去做我妈的工作,让她先回去,

等孩子出生后再过来。”丁晨试图说服他妈妈,但未果。

每当王春丽听到要被送回乡下的提议,她就会泪流满面地叙述,

自己如何含辛茹苦地将孩子们养大,如何供丁晨读完大学,使他有了今天的成就。

丁晨无言以对,心一软,这个问题就被搁置了。周末,丁晨需要加班,

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王春丽。她施展各种手段来烦我。我本想好好睡个懒觉,

但她一大早就在客厅里弄出各种声响,接着又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忙碌,噪音让我无法安睡。

“妈,能不能小点声?”我恳求道。她不仅没降低音量,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甚至直接闯进我的房间,把柜子和椅子都搬了出去,说要彻底打扫房间。我一看手机,

才六点多,平时上班也没起这么早。我怀疑她就是故意的!“妈,

我好不容易周末想睡个懒觉,你能不能先别打扫卫生,或者先打扫你自己的房间?

”我试图和她商量。“怎么了?我这么大年纪了,早早起来帮你打扫卫生,你还不高兴?

你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丁晨一个人加班那么辛苦地支撑这个家,你却睡得这么香!

”她反驳道。我也在工作啊!我不加班的时候难道不能睡懒觉吗?非要我也早早起来煎熬?

我怀着孕,上班时总是睡眠不足,周末想补觉都不行。我一气之下,当天就让她回乡下去了。

丁晨加班回来,得知我把他妈妈送回了乡下,有些不悦:“她毕竟是我妈,

你怎么能把她送回去呢?她现在还在家里哭,她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

你能不能给她道个歉?”我当时还没被生活的琐碎磨平棱角,

冲动地回应丁晨:“那我也可以哭得撕心裂肺,让你妈来给我道歉啊?

”丁晨瞪视我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蛮不讲理?”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这件事的代价是,丁晨的工资卡被他妈妈收走了。王春丽以断绝母子关系作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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