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行李箱,装起自己的衣物。 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完了,
这就是我这个家三年所有东西。 和当初一样,
我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走进傅家大门。十年后,
我拉一个行李箱走出了我和傅云恪互相折磨的婚姻。 我转了两道机,
坐了五个小时大巴车终于回到那个偏远的南方小镇。 我打开尘封已久的大门,
来到外婆的床前,半跪卧在床上就像当年我睡在外婆的膝盖上,仿佛感受了外婆的温柔,
我终于不用忍受痛哭出声,宣泄这十年来受的委屈。 我把家里打扫一番,
把院子的杂草都拔了,种上我和外婆都喜欢的鸢尾花。 还在院子放个秋千,
小时侯我最喜欢荡秋千,我在前面荡,外婆就在后推。 可惜现在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