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尽管如此,心里还是难过的紧。连亲儿子都觉得这些事是我理所应当干的,
果然伸手要钱的人总是该承受所有。儿媳生产的时候,冯建国包了好大一个红包,
引的儿媳一阵感谢,反倒显得一旁的我局促不安。孙子满月时,
冯建国还打了一双足金手镯给了儿媳,说送给孙子的礼物,儿媳更是开心的不行,一顿恭维。
反而话里话外说我什么表示都没有。可我也想表示啊,可摸向口袋时,只有仅剩的八十元,
但还要维持好几天的生活。每天还要变着法的给他们做排骨做红烧鱼。
我也喜欢孙子想给孙子打大金镯子,但是现实不允许,我的口袋里就没超过五百块钱的时候,
连一克金都买不起。“奶奶,你学完车想去哪里?”娜娜的话将我的思绪再次拉回,
好让我没有一直沉浸在悲伤里。“没有什么伟大的目标,就是去外面看看,
看看别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娜娜再次说我酷毙了,
还说她老了以后也要像我一样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只是她不明白,我是现实所逼,
我若不改变,就是死了也没有人会为我落一滴泪,而自己也会抱憾而亡。
最后我还是问出了心底一直想问的话,“你不觉得六十已经很老,现在学车太晚了吗?
还给别人惹麻烦。”“奶奶,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才六十,还能再开十年的车,十年,
够走多少个地方了。我一直喜欢一句话,只要开始,什么时候都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