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大舅妈带着一家老小蹭住我家，除夕夜还往我床上塞了个野猪男人。
面对我的质问，大舅却打了我一耳光指责我不会做人，没有礼貌。大年初一拜年时，
我没准备红包，外甥就掀开我的裙子拍照，还趁机放到网上。我一把夺过摔坏了他的手机，
大舅揪着我的头发怒骂我赚钱，还败家，就该被拿去买彩礼钱。就在当天晚上，
我出卖了自己的道德，跟一个名为系统的家伙换来了一句预言。
它满意的盯着我的道德神戳戳的开口。「正月剪头，死舅！」1除夕这天，
奶奶被大舅妈一家驱赶。我好心劝说，却被我大舅一把推到一遍。他指桑骂槐的开口，
「有些东西还真是越大越没礼貌，吃屎长大的畜生都知道姓啥。」「就是就是，
好吃好喝养大，她倒好，胳膊肘往外拐。」舅妈跟着附和，就好像这里是她们家。
我爸在医院加班。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奶奶受委屈，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外婆和我妈身上。
可这两个人一个人拿着扫把清理地面上的狼藉，一个人磕着瓜子，全当了个没看见。
我气不过，想给我爸打电话，却被我妈一把夺过手机。奶奶失望到极点，
向来身子骨硬朗的她，在这一刻佝偻着背盯着我妈。我妈有些心虚，摸着鼻子开口。
「大哥他们也没说错，大过年的，妈您一个外人在这里过年确实也不好。」
奶奶被气的脸色发紫，一直捂着胸口，状态很不好。我急忙扶住她，冲我妈咆哮。「妈，
你眼瞎了吗？外人难道不应该是舅舅他们一家三口吗？」「我奶她在自己儿子家过年，
有什么错？」我妈生气了，一把将我揪了过去，狠狠地扇了一耳光。「闭嘴，臭丫头，
长辈说话，哪来你的份。」我被打的嘴冒血星子，耳朵都是嗡嗡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
就被外婆和舅妈骂骂咧咧的拽着，连拖带拽的关在了自己房间。无论我怎么叫喊，拍门，
他们都不理。我只能眼睁睁听着外面传来不断的争吵。除夕夜，本该阖家团圆的。可在我家，
奶奶辛辛苦苦做了一下午年夜饭，却被大舅妈一家人嚯嚯好久。奶奶一口热菜都没吃，
就被他们挑刺，吵了起来。一桌子剩菜也摔的满地都是。如果天底下有最不孝顺的儿媳，
那我妈就是。我一直在哭喊，拍门，我不敢被奶奶一个人放在外面。她有心脏病啊。
可是直到我哭累了，他们的争吵才结束。我听见奶奶怒气冲冲的嚎叫。她的声音充满了悲切，
她在哭啊。「好好好，我走，我80万，在自己儿子家买不到一个床位。」这一刻，
我好恨我妈。这套房子，奶奶出了多半的钱。可她的良心却像狗吃了。大过年的，
随着一声摔门声，我预感到奶奶被赶出了家门。可我无能为力。被关了起来，
又被夺走了手机，爸爸还不在，这里是33楼，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
尤其外面的哄闹戛然而止时，这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我心里担忧着奶奶，
可因为给奶奶帮忙一天没怎么吃饭。身体有些吃不消，沉沉睡去。等昏昏沉沉时，
感觉身前突然一凉。身上还压着一个庞然大物。粗重又带着烟酒的恶心气息传入鼻尖，
我吓的惊醒。就着窗外的光，我看清了身上的男人。一个足足有二百斤的大胖子，
此刻他正在费力的脱着我的衣服。脸上的肥肉和淫光触目惊心。我突然反应过来，
我被强暴了，在自己家里。我尖叫，嘶吼，用力推搡，却被他死死的捂住嘴巴。
他一脸凶狠的警告我。「闭嘴，再叫我扇你耳瓜子。」「你舅妈已经把你买给我了……」
这一刻，铺天盖地的绝望将我笼罩。外面还传来了打麻将的嬉闹声，我好像听见我妈胡了。
我哭喊声如此大，她们不可能听不到。尤其我妈，可她选择了无视。有什么情分，
好像在我心底破碎了。我心如死灰，却没有放弃自救。
我凭借全力和本能抓到了一旁的玻璃台灯，然后狠狠地砸了上去。鲜血瞬间涌出，
好在这个男人怕死，顾不上我，急切的捂着后脑勺鬼哭狼嚎的离去。我哭的浑身颤抖，
忍着惧怕穿好衣服，蜷缩在被窝里。外面乱成一团，
我透过门缝看见那个男人狠狠地踹了我舅妈一脚，摔门离开。
我妈一脸难堪的紧随其后陪笑道歉。嘴里骂着我不懂事，等调教好了再送过去的话。
我心如死灰，绝望的冲出去，指着我舅妈发疯。「滚啊，你给我滚，我家不欢迎你。」
「你给我滚，你怎么不去死！」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脏都在剧烈的颤抖。外婆一言不发。
我妈摔上门，恶狠狠的瞪着我振振有词。「臭丫头，还真是个赔钱货，
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消停。」「你舅妈也是为你好，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一直单身，
还得让长辈为你操心。」「不就是这么小一点事儿吗？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人家小蒋家境好，工作好。配你绰绰有余。」「真不知道在那里要死要活的矫情什么。」
我妈平时不爱我，不关注我也就算了。可这个时候，她还用这些话来狠狠地伤害我。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原本就恐惧愤怒的情绪被她刺激的愈发崩溃，
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揪着头发哭的撕心裂肺。我的崩溃和绝望在她眼里就是小题大做。
我恶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跟她同归于尽。我妈不是罪魁祸首，但她是杀死我的第二把刀！
我舅直接走到我面前，狠狠地踹了我脚。「废物，怎么跟舅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读了这么多年书，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我看你是直接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被踹倒在地，胸腔疼的要死。她们没有一个人在意，继续打麻将，
仍由我一个人在地上又哭又笑。直到她们打完去睡觉，都没人看我一眼。
在这个阖家欢乐的日子，我突然意识到，我妈她就不配做一个母亲。
我爸是在大年初一结束夜班回来的。彼时大舅正在发红包，当然只给他儿子。
大舅妈怂恿她儿子过来跟我要压岁钱。「儿子快去，她们这种大学生最有钱了，不用磕头，
拿个压岁钱就过来，免得沾染了那个赔钱货的晦气。」我被她恶心的不行，忍不住怼道。
「我没钱。」就算有，也不会给这种熊孩子。就好像为了验证我的话一样，我刚说完，
八岁的外甥就一把掀起我的裙子拍照，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没少干。他拍完直接发布。
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跑远。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孩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更荒唐的是他的父母还引以为傲，在远处拍手。「哼，
不给压岁钱可以拍拍你的这些照片当做利息。」小屁孩冲我龇牙咧嘴的扮鬼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