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渺渺心疼地为顾宴礼上药,吹着烧伤的手背:“太子哥哥你怎么样了?还疼吗?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该提醒你的,二姐姐生气的时候会打人。”“要是我事先提醒了你就好了,
你也就不会受伤了。”我则被按着手脚跪在地上。那是父亲第一次对我动怒,
他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震飞了桌上的茶杯:“沈怀柔,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屡教不改,
乖张跋扈,平日在家里胡作非为也就算了,这次竟然敢对太子殿下动手?
”八十大棍毫不留情地落在我身上,父亲怒目瞪着我,问我认不认错。现在想想,
我那时候也是真的撅。一直到最后脊背和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下不来床,
也咬死没有吐出来一句“我知道错了”。大概也是在那时候,
宋渺渺开始更频繁地出现在我面前。她的温柔体贴,乖巧可人,衬得我满脸煞气,
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