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以试试给少将军喂上一碗麻沸散,可极大缓解疼痛。
”“可是少将军已经喂不进麻药了。”我差点笑出了声。
大夫迟疑:“这可如何是好……”“那就不必喂了。”婆婆哽咽摇头:“我儿子最是坚强,
学武的时候,夏练酷暑,冬练严寒,从不喊累。”“打仗的时候,受伤流血更是家常便饭,
他从不喊痛。”“是啊,夫君是我见过最伟岸的男子。”我跟着附和:“是啊大夫,
直接治疗吧。”满屋的丫鬟下人纷纷点头。谁不知道威武将军府的两位将军,最是强悍?
大夫捏着刀子,刚要下刀。“我来帮你!”“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只要儿子能好,
我宁愿心痛而死。”婆婆一把夺过大夫手里的刀,冲着沈文允的右手狠狠划去。就是这只手,
杀死了婆婆,也杀死我和未出世的孩子。婆婆一刀一刀割着沈文允,刀刀见骨,
疼的他大汗淋漓。我瞧着他痛极了却又醒不过来,无法求救的样子,心中畅快至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