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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9-12 10:14:20

第4章

第4章前世的时候,燕蘅也是变着法子的叫她往庄里送东西。冬天的笋,夏天的藕尖,

秋天的各种果子,春天的野菜他也要尝。她去了庄上后,燕蘅会使各种刁钻的法子为难她。

比如,要她跟他学写字,学画画,学弹琴,要她背《赵国经史》。学认字就罢了,

背什么《赵国经史》?她一个农妇又不考状元!燕蘅那厮简直是个大变态!“夏娘子放心,

我们主子敢收,就能吃完。”竹韵微微一笑。“好说,只要价钱公道,他要什么山货,

我都想办法送过去。”夏小柔点头。她要离开宋家,就要搞钱,搞很多钱。而燕蘅有的是钱。

她不想白拿他的钱,但她可以将货物卖给燕蘅。送走两个女使后,

夏小柔打开装钱币的布袋子。她发现,里头除了有一串钱,还有两枚金叶子!

一串钱是一担笋的价格,这多的两片金叶子算什么?“娘,把钱拿过来!夏氏都不烧饭,

哪有资格拿钱?”宋翠喜的声音,在身后忽然传来。宋刘氏冷哼,“那是当然。

”宋刘氏身子壮力气大,一只手便将钱袋子抢了过去。夏小柔心中冷笑,

这母女俩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她单打打不过她们,更别说这会儿有两人了。既然武斗斗不过,

不如来文的。夏小柔微微扯动嘴角,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猛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用力拍打地面,放声嚎哭。“文山啊!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呀!你娘欺负我也就罢了,

连你妹妹也一同欺负我!我整日忙前忙后,又是干农活又是做家务,尽心侍奉公婆,

还照顾你妹妹,可到头来还是落得个不贤惠的名声。”宋刘氏翻着白眼,叉着腰骂,

“死贱人,你鬼哭什么?做媳妇的不侍候公婆你想做什么?想当娘娘?怕是你没那个资格!

”夏小柔不理会她,继续哭,“我顶风冒雪去山上挖竹笋,好不容易才挣了点儿血汗钱,

本想着买件新衣裳过个体面年,可钱却被你娘和妹妹全部抢走了。抢了钱不说,

你娘和妹妹竟然还动手打了我。文山啊,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哇!”“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宋翠喜也骂。“没法活了呀!”夏小柔哭得撕心裂肺,

仿佛要把所有的苦楚都发泄出来一般。宋家的院门前,就是村路。本村外村的人,

都会打此经过。虽然是下雪天,但路上也偶尔会有邻村人往来。而且,下雪的天气里,

邻居们大多在家闲着。夏小柔扯着嗓子嚎哭,引得几个过路人停步观看。宋家的几个邻居们,

也纷纷开了院门,朝这边看来。听到夏小柔哭着说宋刘氏打了她,三三两两走来说,

“文山娘,小柔嫁来虽然时间不长,可她家里家外的活儿都在做,从来不跟你们顶嘴,

又勤快脾气又好,你怎么还打她呢?”“她一个寡妇,也不容易啊,宋家婶子。

”过路人中一个年长的老汉,沉着脸走来,“打人,还抢寡妇儿媳的买衣裳钱?

你这婆子怎的这么不讲理啊?”宋刘氏气得发抖,指着夏小柔咬牙切齿骂,“夏氏,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打了她也不会承认,

她都是将夏氏关在屋里打。但今日,她还没有出手呢!“打了打了,明明就打了,就刚才,

娘和翠喜一起打的我,呜呜呜呜,我不活了啊,文山啊,你把我接走吧,我不想活了。

”夏小柔扯着嗓子嚎哭。宋翠喜瞪大双眼,“夏氏你个贱人真不要脸,你胡说八道!

”她和宋刘氏一样,今天还没有打过夏小柔。“这不是打的是什么?

”夏小柔哭着撸起了袖子,还把脖子上的牙印展现给邻居们和路人看,

“这是小姑子翠喜咬的,这脖子上是婆婆掐的,

这胳膊上的印子是她们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打的,呜呜呜,我不活了,我全身都疼啊!

”宋刘氏经常跑到村里去哭着卖惨,说受了谁谁的欺负,其实往往是宋刘氏欺负了别人。

夏小柔将这一招学了来。她心里冷笑,装白莲花,谁还不会?

大家看到夏小柔胳膊脖子上的伤和牙印,全都吸了口凉气。夏小柔皮肤白,

衬得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十分醒目,看了叫人心惊。这脖子上的牙印,

也断然不是夏氏自己咬的,因为咬不着啊!只能是宋家母女咬的。两个年长的过路人,

又开始愤愤不平指责起了宋刘氏。另外几人则数落宋翠喜不该打嫂嫂,嫂嫂是长辈,

打长辈是没教养。宋翠喜几时被人指着鼻子教训过?气得她尖叫着跺脚,“这不是我打的,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咬她!你们不要听这个夏贱人胡说八道!”宋刘氏气得咬起了后槽牙。

说她没打吧,可夏小柔的身上明明有伤,这伤的原因还不能说出去。说打了吧,

她就得被邻居们数落。宋刘氏吱吱唔唔窘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模样越发叫人认为,

她确实打了人,没法辩解。邻居们和路人更加责怪起她来。“文山,你要是在天有灵,

就替我说句公道话吧!只要你能帮我,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给你烧很多很多的纸钱。文山啊,

求求你显显灵吧!”夏小柔又哭起来。“行了行了,我又不是真要你的钱,

我还不是怕你乱花掉?”宋刘氏担心夏小柔说出更不好听的话来,

只得不情不愿将钱袋子丢在夏小柔的怀里,拉着女儿扭身回了屋。她儿子还没死呢!

给活人烧纸钱这是会折寿的!她担心夏小柔真这么干。夏小柔将钱袋子捏在手里,

冷冷勾了下唇。宋刘氏,你终于怕了吧?两个邻居妇人将夏小柔搀扶起来,安慰她,

“别哭了,快进屋吧,外头冷,别冻着了。”夏小柔揉着眼,向大家道了谢,往屋里走去。

身后,过路人向邻居们问起夏小柔的身世,“怎么这么年轻就守寡啊?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呢,

她娘家人呢?也不管她的?”“嗨,别提了,亲娘早死,有了后娘亲爹变后爹,

她是被娘家人卖给宋家的,娘家哪会管她死活?”夏小柔还没有走进正屋,

听到身后邻居们的议论声,她握了握拳头,这一世,没人管她的死活,她自己管自己!

她到厨房里寻吃的,没寻着。锅灶全是冷的。夏小柔的目光往架子上扫去,

打开一个罐子的盖子朝里瞧了瞧。她抱起罐子走出厨房,往宋家二房走去。

宋家二房和宋刘氏的大房是死对头。老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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