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老男人知道疼人,但夏枢却一点都没觉得。恰如此刻,
留她筋疲力竭、四肢散架的趴在枕头上像只坏掉的布娃娃。浴室传来阵阵淅沥水声,看吧,
不仅不懂疼人,还抢先占领了浴室。好在,体验还不赖。想到这里,
夏枢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打火机的轻响微微扰动室内安宁,
随即一阵烟草味道萦绕夏枢鼻尖,她睁开眼,坐起身。男人正坐在床边的单椅上,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也可以说,是在回味。四目相对,有人意犹未尽,有人却眉眼微皱。
“你肩上那颗红痣……”男人像探寻到了什么新鲜事,
眸光从温润的软玉上移到那一处小小的红。夏枢顺着他的目光也低头看了一眼,
“你别说你死掉的白月光肩头也有颗红痣。”她哑着嗓子,提起丝被一角裹住身体,
皱起的眉头里攒着些不耐烦。“那倒没有。”男人被她嘲弄,倒也没恼,
只是眸中含着丝哂笑,看她一脚踩在他质感极佳的衬衫上,摇曳的身姿进了浴室。
此刻冷淡的她,瞧不出半分刚才缠着他的腰喊他老公的孟浪。夏枢洗完出来时,
男人仍倚在窗边抽烟。室内昏暗的光落在他身上,侧脸一半的轮廓都隐匿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