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珍昨晚睡得格外的好,想起昨晚她从祁蘅怀里起身离开的时候,
祁蘅红着眼无奈的靠在沙发上,一双桃花眼带着湿意和渴望,最终也只是仰起头叹了口气。
在她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祁蘅却突然大步流星的朝她走来,从身后拥住了她,
祁蘅188的身高,将她整个人完全包裹住。“姐姐,你欺负人,你就是故意的,
吃定了我不敢拿你怎么样。”符珍笑的狡黠:“你说的对,我就是故意欺负阿蘅,
所以你敢吗?”拥抱一触即分,祁蘅宠溺又无可奈何的叹息:“我不敢。
”说完便一脸委屈的转身往浴室走去,符珍看着他忍不住眉眼弯弯,心情好极了。
“晚安阿蘅。”“晚安。”祁蘅声音闷闷的,听起来还有些气鼓鼓的,
最后羞恼的关上了浴室的门。——文管家“符珍小姐醒了?今天准备的是广式早餐和早茶。
”文叔见到符珍下楼来,开始安排佣人上早餐,符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祁蘅。
一身高定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将过分深邃英俊的五官全部露了出来,
祁蘅今日戴着一副银丝细边的眼镜,整个人带着一股凌厉的好看,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阿蘅,过来吃早饭。”符珍开口叫他,祁蘅抬眸和她对视,
原本冷厉的神情顿时柔和了下来,眼底染上笑意,眉眼温柔。黑色西装完美展现了他的身材,
那笔直挺拔的长腿,就算跟男模站在一起也毫不逊色,矜贵又禁欲,
浑身上下充满了豪门贵公子的气质。祁蘅拉开椅子照顾符珍坐下,阻止了佣人过来布菜,
自己伺候起了符珍吃早餐。叮铃—— 熟悉的铃声响起,祁蘅给符珍倒茶的手一顿,
然后又立刻恢复自然的继续手里的事。佣人不解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文管家,“文叔,
这是在少爷卧室捡到的。”文管家接过佣人手里的东西,清脆的铃声因为动作反复响起,
祁蘅耳尖悄悄染上一层红晕。“家里也没有猫啊,怎么会有根逗猫棒?”文管家很是不解,
随后又像是恍然大悟的看向祁蘅,认真询问:“少爷是打算养猫吗?”祁蘅头也不抬,
默默喝了口早茶,沉声道:“放到书房去。”符珍恶趣味发作,
忍不住故意打趣他:“怎么会有根逗猫棒呢?是不是昨晚家里有小野猫跑进来了啊?
”祁蘅刻意回避她的提问,眼神飘忽不定,脸颊泛红:“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符珍不想一大早就把人欺负的太过,转头跟文管家说:“文叔放到我房间吧。
”文管家点点头笑着答应:“原来是符珍小姐的,那就难怪了,我就说嘛,
少爷早就不养宠物了。”——祁蘅开车把符珍送去局里上班,
满眼不舍和担忧的拉住符珍的手。祁蘅:“中午一定要记得吃饭,你一忙起来,
就不管不顾的。”符珍:“好,知道了。”祁蘅:“别喝冷水,咖啡也别喝太多。
如果要出任务,一定要告诉我,衣服围巾要裹好,口罩戴太久,会勒出痕迹,取下来以后,
一定要用热毛巾敷一敷脸。你包里我给你装了压缩毛巾,用完可以直接扔。
还有...”“哟哟哟~这是哪家的小男仆啊?
一大早在这儿拉着姐姐撒娇~你家珍珍只是上个班,又不是去远行。”艾晚晚停好车过来,
就看见祁蘅这副,像是古代送相公进京赶考的小媳妇样,忍不住调侃道。祁蘅看了眼艾晚晚,
见她要来伸手挽符珍,着急的将人抱进怀里,悄无声息的避开了艾晚晚的手。
他有些委屈的闷闷说道:“姐姐我想你。”符珍知道他分离焦虑,摸着他的背哄:“阿蘅乖,
等下班就回家陪你啦。”祁蘅乖巧的点头:“下班我来接你。
”艾晚晚看不下去这副上班弄成生离死别的样子,
在旁边打趣:“珍珍啊~这太粘人的男人一般没什么出息的~还特别误事。
”祁蘅失落又小心翼翼的开口:“姐姐,我这样是不是很烦?对不起,艾警官说的对,
我太没出息了。”符珍见他脸色都白了几分,蹙着眉,眼神黯然,立刻哄到:“乖啊,
别听晚晚瞎说。我们家阿蘅最有出息了,不仅是最年轻的市代表企业家,还是祁氏的掌权人。
姐姐最喜欢阿蘅了,怎么会嫌你烦呢?”符珍看向艾晚晚说道:“晚晚,你别老欺负阿蘅,
他不经逗。”艾晚晚看向在符珍身后,微微勾起唇角,笑的有些痞坏的祁蘅,心里腹诽,
真茶啊!难怪男人都会被绿茶哄的团团转。符珍转身摸了摸他的脸,
祁蘅的笑意早就收了起来,对着符珍又是那副委屈乖顺的模样。“姐姐,
我去公司了...还有个事能不能求求你?就是...可不可以,不和别人搂搂抱抱的,
我看着心里难受,我知道是我太任性了,但是我看着会忍不住想哭。”他说的很慢,
咬字清晰,音色拖得有点长,像是害怕被拒绝,眼里是委屈和害怕符珍为难的神色。
艾晚晚原本准备再次来挽符珍的手,默默缩了回去,内心感叹,
娱乐圈应该欠祁蘅一个绿茶小金人奖。昨晚故意欺负了他,符珍现在很是乐意哄着祁蘅,
见他委屈,立刻答应:“好,我会注意的。”艾晚晚:“能上班了吗?两位现代梁祝。
”直到符珍进了局里,看不见身影,祁蘅才开车离开。——“祁总!您总算来公司了!
”张盛鸣抱着一大堆文件追在祁蘅屁股后面,终于把这位祖宗给盼回来了,
这两天各部门的高管都快把他逼疯了,一大堆等着祁蘅要处理的文件,
还有好几个会议和竞标的项目都积压着,等着祁蘅点头。“通知下去,1个小时后开会。
”祁蘅接过张盛鸣递过来的一份文件,一边看一边往办公室走。
一个新来的小助理看见祁蘅眼睛瞬间亮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拢了拢头发,
端着一杯咖啡就朝着祁蘅的来路拦了上去。“祁总小心!”张盛鸣走在祁蘅身后,
没来得及拦住。咖啡瞬间泼了祁蘅一身,小助理羞红着脸,满眼亮晶晶的看着祁蘅,
娇滴滴的道歉:“祁总对不起~我是今天刚报到的张娇娇,都怪我不小心,
衣服我给您送去干洗后在还您。”祁蘅没理他,只是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张盛鸣,
吓的张盛鸣心里破口大骂。这女的是不是有病!想勾搭祁蘅的算盘珠子都崩到他脸上了,
都怪这两天忙昏了头,一个没看住,把这么个祸害放了进来,这下完蛋了,
这月奖金恐怕没了,说不定还要被总裁送去非洲跟别的秘书们汇合。
祁蘅看都没有看张娇娇一眼,直接绕开她往办公室走,把手里看完的文件递给张盛鸣。
张盛鸣关上办公室的门,祁蘅脱下西装外套丢在地上,解开领带松了松领口,靠在办公桌边,
眼神一沉,薄唇微勾,目光渗人的看着他。张盛鸣小心脏一跳,
尽量稳住声音开口:“是人力资源部主管张辉的亲戚,
前几天董事会秘书处任明霞推荐上来的人。”祁蘅手指轻轻在办公桌上敲着,他眉头轻挑,
沉声道:“如果不是祁言已经气的脑子不清醒了,那就是这两个人想拿张娇娇,
给祁言当投名状。看来祁柏的事不仅没让他们长记性,反而下了血本开出好条件,
重新开始笼络人心。”张盛鸣想到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又和祁言有关系,不禁替他家老大心烦。
“要不要把他们三个处理了?”办公室的门这时突然被猛地推开,
祁氏的首席运营官于谦冲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鸣鸣啊!快给我弄杯水!
”张盛鸣对这称呼已经麻木了,倒了杯水递给他,于谦猛地灌完,
然后朝着祁蘅说道:“大少爷!你知道这两天我怎么过的吗?!
祁言那王八蛋天天拉着我谈心,你不在,这一堆事砸我身上就算了,他一天要找我四五回,
每次拉着我聊一个小时屁话,我回去文件就堆成山了,没有一天是凌晨3点前回的家。
”张盛鸣无语,于谦可是老大一手培养的人,祁言是怎么想的,去挖他?!
这跟直接收买皇帝最信任的宰相首辅有什么区别!祁蘅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然后往休息室走,去洗澡换了身衣服。于谦翻了个白眼,干脆直接躺在了祁蘅的沙发上。
直到祁蘅换好衣服出来,他微乱的黑发半干,额前有几缕发丝垂落,
几滴水珠落到修长的脖颈处,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隐匿不见,
他微微敞开的黑衬衣下,能看见有几道红色的伤痕,
于谦顿时表情玩味的看他:“啧~我们高冷禁欲的祁总,
昨晚这是~”祁蘅轻笑:“单身狗还是不要关心的好,免得受刺激。”“啊—!祁蘅!
”于谦嗷了一嗓子,愤恨道:“要不是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我会单身吗!
是我不想有女朋友吗!”祁蘅接过张盛鸣递来需要签字的文件,开始处理工作。
张盛鸣还是忍不住再次问道:“祁总,张辉,张娇娇,还有任明霞怎么处理?
”祁蘅头也不抬的签字,漠然道:“不用管他们。”于谦震惊:“这都舞到你脸上来了,
真不管啊?”祁蘅神色不变的处理着这些天堆积的工作,对祁言他们所做的事并不关心,
嘴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流露出傲慢玩味的意味。“给他们一点挣扎的空间,
祁言下了血本,他鱼饵都没放完,我们就把鱼塘给人端了,多少有点残忍。
”张盛鸣:“呃....”于谦:“额—”两人不由得替祁言默哀,看来祁蘅是想猫捉耗子,
故意戏耍他。祁蘅抬眸看了张盛鸣一眼,眸底略过危险的暗光:“把张娇娇扔远点,
下次我在看见她,你就和她一起去非洲。”张盛鸣点头如捣蒜:“祁总放心!
我绝对不会再让她出现在您跟前,否则不用您安排,我自己立刻选好煤矿去非洲报到!
”于谦:“不是安排了10点的会议,我去准备一下,是讨论竞标的事,还是新开发的项目?
”祁蘅:“都不是,启动一个新的项目,由集团运营总部的管理层配合我完成。
”于谦震惊:“啊?什么项目这么重要,需要运营总部和你一起盯着?
”祁蘅:“一个公益项目,为了感谢为人民服,保护人民财产安全的警务人员。
钱从我在集团里的个人财产里出,没有上限。”于谦整个人都懵了,
但祁蘅做事一向深谋远虑,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他不懂的玄机?只有张盛鸣瞬间秒懂,
祁总这是想给未婚妻撑场子,送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