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医正准备为我切脉。傅云升神情慌张,进门拉着太医就要出去。
直到太医出声请示还未曾为我把脉,他才是神色微变,想起我仍腹痛。
他的眼里向来是看不见我的。“那先速速为夫人请脉。”“秦菁菁那边要紧,我是老毛病,
已无大碍。”傅云升眉毛一挑,满脸不悦:“老毛病能有多痛,你整日作戏想我心疼你,
如今还拉着太医不许他为菁菁医治。”我的呼吸一窒,压下苦涩,轻蔑的笑笑。
“是我的不是,我这就随你去向菁菁妹妹赔罪。”当初老夫人病重,
我托父亲从江南花大价钱买来药材药方,把自己当成药炉,天天为她试药。
日夜操劳了三个月,才捡回老夫人的命。这一切的付出与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