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娘,该喝药了。”裴家庄子上,丫鬟红袖一边说着,
一边把滚烫的汤药就灌进了江窈嘴里。江窈的舌头早让人割了下来,既不能言语,
也阻挡不了这黑乎乎的药汁入肚。看她这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的模样,
想到门外等着自己交差的主子,红袖的态度更是恶劣起来:“这避子汤好滋味吧,
也只有江姨娘这种身份的人能喝到了。”“你这娼妇寡廉鲜耻,
当初嫁给风光霁月般的大人还不满足,竟在定国公府同一个马奴通奸,真是不要脸!
大人只是贬妻为妾,日日喂你一碗避子汤都算是便宜你了!结果把你送这庄子上,
你这娼妇竟还勾搭上摄政王,好在那摄政王是个疯子,这几日那疯子也不知跑去何处,
没法护着你了吧。要说我,你这娼妇就该沉了塘,一死了之!”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江窈狼狈抬头,瞧见是那抢了她郡主身份的沈元芜进来了。
今儿是沈元芜一品诰命册封的日子,她穿着诰命服,一身珠钗,尊贵无比,对着丫鬟挥挥手,
“红袖,你且下去吧。”红袖端着空药碗退下。江窈死死的瞪着沈元芜,
口中冲着她啊啊的叫喊着。她本是护国长公主的亲生女儿,当年同沈元芜被抱错,
她成了商户家女儿,后来嫁给给新科状元郎裴沐争。嫁给裴沐争不到一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