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先下去吧!”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
“我倒要看看,这顾剑门,所来何事。”
晏琉璃看向身边众人,冷声道。
“是,大小姐。”
白眉男和几个护卫立刻转身离开,走出了客房。
“苏离,在门口把守,任何人不得进来。”
顾剑门看向身边的李苏离,淡淡说道。
“是,公子。”
李苏离点了点头,站在门口,成为了门神。
“嗯?”
白眉男看见顾剑门的时候,内心也充满了疑惑,若有所思,不过并未多说,走出了门外,二人擦肩而过。
“吱呀...!”
“嘭...!”
顾剑门进入客房后,真气流转,房门自动关上。
“你来做什么?”
“这似乎,不像是你的风格。”
晏琉璃抬起头,精致的容颜展露无遗,眼眸之中有些疑惑。
“怎么?”
“你未来的夫君,还不能够来见你了?”
顾剑门冷声道,右手将一封信递给了晏琉璃。
“信?”
晏琉璃满脸疑惑,可看见上面的字,心头一颤。
“这是你兄长留给我的?”
看向这信上的字体,晏琉璃眼眶泛红,冷声道。
“不错。”
“看看吧!”
“里面写了什么。”
“另外,最好不要激动。”
“激动了,外面的人,可不听你的。”
顾剑门淡淡说道。
“嗯。”
晏琉璃接过了书信,将其拆开,看着上面的书信,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这都是真的?”
“你没骗我?”
看完书信后,晏琉璃抬起头看向顾剑门,内心有些激动,胸膛跌宕起伏。
“当然,我骗你,有何益处?”
顾剑门坐了下来,坐在了晏琉璃的身边。
“你回去告诉你兄长。”
“只要他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将整个晏家送给他。”
晏琉璃看向顾剑门,激动的眼神逐渐变得平淡起来。
“说。”
顾剑门点了点头。
“娶我。”
晏琉璃看向顾剑门,面色有些泛红。
“你真愿意嫁给我兄长?”
“他可比我大二十三岁噢?”
“难道,我不好吗?”
“好歹我也是凌云公子。”
顾剑门看向晏琉璃,嘴角上挑。
“关你何事?”
晏琉璃瞪了顾剑门一眼,撇过脸去。
“行。”
“不过,你大哥,你真的下得了手?”
顾剑门看向晏琉璃轻笑道。
“他从来都将我当做棋子,这一次,我要让他明白。”
“他,不是执棋人。”
“而我,才是真正的,执棋人。”
晏琉璃想到自己大哥,眼眸之中闪过冰冷之色,杀意一闪即逝。
“对你大哥露出杀意。”
“女人,果然不好惹。”
“好歹也是你大哥不是?”
顾剑门嘴角上扬,轻笑一声。
“杀我爱人,当死。”
“不送。”
晏琉璃冷声道,右手一挥,房门打开。
“还真是凶巴巴的。”
“一点也不想以前的你。”
“以前你还喜欢在地上滚泥巴呢!”
“呵呵...!”
顾剑门自嘲的笑了笑,起身离开,转身的那一刻,面色冰冷,仿佛刚才的笑意从未出现过。
“公子。”
李苏离看见顾剑门出来,拱手一拜。
“走吧!”
“晏琉璃,在和你说一次,你们想要我们顾家的家业。”
“想,都别想。”
“等你嫁给我,看我怎么玩死你。”
顾剑门停在门口,转身朝着里屋,冷声道。
“你多虑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晏琉璃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
“哼。”
顾剑门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哼。”
白眉男眉头紧锁,连忙进入了客房。
“小姐,您没事吧?”
“他没威胁您吧?”
看见晏琉璃,白眉男立刻关切道。
“没事。”
“不过是无能为力之后的疯狂罢了。”
晏琉璃摇了摇头,轻轻喝了一口酒,嘴角上扬,眼眸之中满是笑意。
......
“还真是可怕啊!”
“苏暮雨?傀?”
“真没想到。”
青年男子看完后,有些惊讶。
“谁啊?”
百东君立刻问道。
“一个高手。”
“走吧!”
“别被发现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走。”
“咻...!”
青年男子摇了摇头,直接拉着白东君施展轻功,离开了顾府。
“哟吼,两个小哥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就在此时,两个身穿白衣的俏美人出现在了白东君二人的身后,妩媚一笑。
“嗯?”
“啊?”
“那个,我们路过,路过...!”
白东君心头一颤,连忙摆手道。
看见面前两个女子,明显就是刚才塔上看见的两个,更可怕的是,他们和那个苏暮雨是同伙。
这样的高手,自己过去,岂不是死翘翘了。
“立刻滚,不要在出现在这里。”
“对你们,没有好处。”
苏暮雨不知何树出现在了白东君和青年男子的面前。
“多谢。”
青年男子感受到了苏暮雨强大的气息,内心骇然,立刻拉着白东君就跑。
“首领,他们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为何不杀了他们?”
一个白衣女子小声道。
“杀了他们,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苏暮雨说完,消失在了原地。
......
“刚才要是那个人想杀我们,我们早就死了。”
“下次你做事情,能不能够不要这么莽撞?”
“要是你不去顾府,就没事了。”
“而且这柴桑城内太诡异了,我们明天就走。”
“离开这柴桑城,这里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
青年男子看向白东君,哭笑不得,右手到现在都还有些微颤。
“你自己不是也看的很起劲吗?”
“我才不走呢!”
“我们又没有得罪人?”
“再说了,我们是什么人?”
“我可是这家东归酒肆的老板,我要让全城的人都来喝我的酒,让我的酒出名了。”
“我在风风光光的走。”
“大摇大摆的走。”
“让他们都知道,我这东归酒肆内的酒可比那月落白好喝多了。”
“是全城第一。”
白东君仰着脑袋,傲气随处可见。
“还真是拿你没办法。”
“你可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啊?”
青年男子哭笑不得。
“不过今天的酒,怎么味道不对啊?”
“这是什么酒?”
看向白东君,青年男子满脸无奈,看向自己喝的酒,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