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丢,洗干净留了下来,并带在身上。
就等着哪一天“无意”中被他看到她珍藏着他的帕子。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觉得自己这双手伤得挺值的。不仅让他上药了、包扎了,还让他掏她袖袋亲密接触了,
甚至发现了他的帕子。“不是让你丢了吗?”宴墨白问。宁淼抬眼看他,见他眸子深黑清冷,
她垂下脑袋,轻咬唇瓣,不发一言,只让自己红了脸和耳根。
她的心虚、羞怯、窘迫、不能宣之于口,以及紧张慌乱,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宴墨白看着她,
眸色微愕,继而微惊。攥了手中的帕子,他默了一瞬,道:“天色不早了,
我去叫辆马车载长嫂回去。”说完,就举步往荒院门口方向走。
宁淼看了看自己包了一只、没包一只的手。长嫂?平时叫她嫂嫂,第一次叫她长嫂。
这是在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呢。她其实并不意外。若是轻松就能攻下,
那就不是他宴墨白了。她也不急。她知道他是铜墙铁壁,她只是想一点一点去腐蚀而已。
略一沉吟,她转身,对着他的背影闷声开口。“既然是二公子让丢掉的帕子,
那就是二公子不要的东西,我是丢是留是用,应该跟二公子没关系了,二公子何故要生气?
”宴墨白玄衣如墨动,脚步不停,没理她。她又接着道:“二公子可知,这样的一方帕子,
府中下人一月的月钱都买不到,它好好的,没坏又没破,我洗净留下来用,有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