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江沉默片刻,讥笑出声:“我喜欢干净的,宴若初,你配我喜欢吗?”
宴若初没有解释,回击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
宴若初握着周连江的手向下,却被周连江甩开。他起身要离开,宴若初伸出小腿缠住了他。
宴若初急声道:“你说了,只要伺候好你,你就不难为姜幕!”
周连江重新压在她身上,呼吸声极重:“我周连江,嫌你脏。”
宴若初眼睛通红,她直接扭转身体,坐在了周连江身上。双腿横跨在周连江的大腿上,低下了头。
十几分钟后,周连江缴械投降,神志从天际飞了回来。
青筋暴起的双手紧紧捧住宴若初的脸,亲了下去。
一阵气喘吁吁后,周连江起身直接离开了卧室,一夜未归。
宴若初是被敲门声喊醒的,昨夜折腾到太晚。她起身下楼,周连江端坐在餐桌前看她。
周连江:“一会回姜家,就穿这身。”
吊带黑色长裙,让宴若初脖颈间的青紫痕迹暴露无遗。
宴若初拿着刀叉的手顿住:“你说过,不会难为他。”
周连江冷笑:“这也叫难为?阿初,只是让他难堪些罢了。钱已经打到姜家账户了,我向来说话算话。”
宴若初口中放入一块西瓜,没说话。
周连江眼眸深沉:“姜幕是不行吗?”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周连江。”宴若初抬眸,眼中迸发出狠意。
周连江嗤笑一声:“我去外边等你,和你一起回去。”
宴若初又吃了几口水果,朝侍候在一旁的保姆说道:“麻烦再给我准备一套高领衣服吧。”
保姆毫不掩饰地讥讽:“呦,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咱们大少爷的妻子呢。”
另一位也笑着接话:“就是啊,真是不要脸。小妈勾引继子,说出来都羞得我老脸通红。”
宴若初直接起身去了别墅外面,她拉开后座车门径直坐了进去。
“让他下去。”宴若初紧挨着周连江坐下。
周连江冲驾驶座司机抬了一眼,那人立刻下了车。
宴若初冷声道:“我来是给周家主人冲喜,不是给你们家佣人冲喜。”
周连江眉头微皱:“怎么了?”
宴若初:“没什么。”
周连江没再继续问,宴若初也没再提。
自己不过是给周家冲喜的工具人,如今老头子死了,自己成了周连江的玩物。不过是各取所需,一场利益交换罢了。自己这是在气什么,是在渴求周连江能为自己出头吗?
思及此处,宴若初没再继续,只是说道:“走吧,不是说要回姜家吗?”
姜家老宅里,只见姜幕的父母亲和他弟弟,不见姜幕。
“阿初,好孩子。”姜幕的母亲盛清一把搂住宴若初,眼含泪花。
姜幕的弟弟姜遮充满恨意地盯着周连江,显然吊带裙未曾遮住的痕迹,还有那一早就到账的钱,无声地诉说着这场交易已落地。
姜幕顶着一脸伤,从楼上下来。
周连江手搭在宴若初腰上:“还要谢谢姜先生送来的小玩意,着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