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年找过来时,就看到这一幕。“爸爸!”小家伙吃得正香,额前的卷毛轻颤,
和它的主人一样神气。可感觉到熟悉的威压,那卷毛瞬间便耷拉了下来。
“傅......傅总......”沈流光循声望去,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站在窗外,
清隽的眉眼夹着些冷意。上次见他还是一个月前,她在马场放了他鸽子。沈流光头皮有些紧,
眼神躲避不敢看他。男人轻哼一声,曲指在玻璃上敲了两下,嘴型清晰可见,“出来。
”一大一小俱抖了抖,站在吧台前,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只是相比于沈流光,
傅斯承更慌。“沈老师,如果待会儿我爸爸问,你说是你想吃炸鸡好不好?
”“......好。”沈流光捏捏他的手,默认了小家伙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行为。
桌上食物还剩了大半,小家伙眼神就差黏在上面,沈流光喊了服务员打包,等两人出去时,
男人在外面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爸爸。”傅斯承慢吞吞走到他身边,仰起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