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无法反驳,毛巾浸泡上冷水,拧干后搁在沐笙箫额头上降温。“怪我,
我下次一定注意。”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她身体不舒服,他一开始有刻意收敛。
可她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一碰到她,他就会慢慢放纵自己,
直至最后彻底失控……沐笙箫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一名女医生上门仔细检查一下她的身体情况,冷静的问傅斯年。“你们是来度蜜月的?
”傅斯年点头,“对。”女医生一辈子阅人无数,帅的,富的,丑的都见过,
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这位容颜卓绝的年轻男人。“新婚夫妻来度蜜月,年轻人血气方刚,
如胶似漆,剧烈了一点我可以理解。”正说着呢,画风突然一变带有浓浓的嫌弃。
“但你年龄也不小了,该大学毕业了,看上去衣冠楚楚,文质彬彬,不像野蛮的人,
怎么在房事上如此恶劣不堪!”“……她情况如何?”“轻微撕裂,轻度脱水,疲劳过度,
外加发烧。”傅斯年焦急追问:“需要做手术?海岛上的医疗条件能支持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