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都在讽刺沈淮南已经订婚了,还要想着跟她保持关系,究竟是谁比较龌龊?
并没理会沈淮南那些侮辱她的话,沈淮南拳头握的咯吱响,
这女人......越来越会捏着他的情绪找死了。“行了,行了,陪唱的,唱吧。
”有男人已经等的急不可耐在催促了。年橘听言转头,看了眼那男人。果断又利落的拒绝,
“抱歉,小蛮腰不会唱,还请先生换个别的。”小蛮腰是什么龌龊的曲子她不是不清楚,
这样的东西,她唱不出来。“啧,不让上,不让摸,喘两句给我们听听助助兴都不行?
”男人语气轻浮,言语间都是挑逗年橘。语言骚扰,也是骚扰。“砰!”这时候,
包厢突然一声炸响,让年橘噤了声正准备回绝的年橘被这一声吓得,
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被吓得轻轻的颤了颤。刚刚坐在角落里,
一言不发的男人站在包厢的灯光下,眸底阴沉的可怕,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他手里握着被砸碎的红酒瓶,手上,能看见青筋暴起。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冷气,
包厢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一股威压,压得在场的人都快喘不过气。“都滚!”男人低呵。
不大的声音,十分的有威慑力。年橘在床上的如何风情万种,如何喘息连连,他是知道,
现在这群人要听?呵......陆川看着沈淮南终于爆发,玩味的勾了勾唇,他就说嘛,
他怎么可能这么沉的住气。他站起身子,朝那些男人招手,“走走走。”一时之间,
包厢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往外走,他们都是听陆川的话才进来的,这时候让出去,
他们自然都不会留。。年橘手紧了紧,也迈步往外走。刚走出一步,就感觉自己手上一紧,
熟悉又清楚的触感从她的手心蔓延开。男人倏然一用力,把她整个人带入了怀里,
“你往哪里走?”他说话间,低低的声音带着一股非常熟悉的热气,以及他身上的味道,
瞬间扑鼻而来。曾经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生分,以后这个怀抱,属于别的女人,
年橘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生疼。年橘吸了一口气,挣扎,“你放开我。
”沈淮南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扯开了年橘的面具,强行掰扯过她的身子,
使得她整个人都面对着他。看着女人染上了媚意的双眸,他粗粝的手捏紧了她的下巴,
“你就这么贱,什么活都干?”年橘看着他,妖媚的眼尾微微上扬,明媚晃眼,“沈先生,
这跟你没关系吧?”这语气礼貌又生分,好似他们就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既然这么贱,
这么不要脸,陪我一晚上,给你三千万。”“不需要,我不做小三。”“由不得你。
”男人捆住她的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年橘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瓣,声音都在颤抖,
“沈淮南,我恨你。”男人挽起嘴角,嗓音凉薄,“恨我?恨就对了。”比一点没有感情,
满不在意的强。包厢内,起初是女人呜咽的挣扎,最后是无声的顺从,三年了,
也不差这一回,就发泄吧,沈淮南,是有代价的............事后,
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已然是平静如无波澜的湖水一般。
年橘堪堪穿好被他撕破了一些的衣服,明澈的眼眸盯着他,没有说话。沈淮南理好衣服,
偏头看了眼年橘,灯光之下,他身材修长,背挺的笔直,面容精致,
下颚线的线条十分流畅性感,看一眼就能让人惊艳的挪不开视线。看着十分完美男人,
却薄情至极。他薄唇缓缓的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不是第一次了,年橘,
有必要做了婊子还立牌坊的表情么?”他的话,像是一根针,扎在她的心尖,呼吸一次,
就扯的心脏生疼。闭了闭眸,再次睁开眼时,眸底是灿若星辰的笑意,明艳勾人,
脸颊上的绯红更增添了几分女人的柔媚。“是没必要,但是沈先生,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刚刚那算什么?天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听着年橘这么一番话,沈淮南的脸色几乎是马上就沉了下来,眸底隐隐的散着怒气。
“你想说什么。”年橘从沙发上站起来,三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仰头看他,
她扬了扬手里的录音笔,“沈先生,刚刚的过程你有多欢快多疯狂,我是录下来了,
要是不想让你的未婚妻听到这个......”顿了顿,她舔了下唇瓣,笑的更加的明媚,
“就给我个角色。”“否则,我不介意跟你一起身败名裂。”“年橘!
”沈淮南近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了她的名字。年橘看着隐隐发着怒气的男人,她眉梢一扬,
“怎么?不愿意?沈先生别是敢做不敢当吧?”说话间,她眉目间都是娇柔,
眸底有着她身上独有的傲气。不管什么时候,这个女人都是这么一副姿态,倔强,傲气,
不服输。这一股气,惹的沈淮南心里很不高兴,他就想看着这个女人求他,可不管怎么打压,
她愣是一点像他低头的意思都没有。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真有办法,他打压,
她就能顺势被压着,触底反弹,说的就是她了。心底莫名的有一股隐隐的怒火烧遍了全身,
沈淮南冷笑,抬手死死的捏住了下巴,“后来的顺从就是为了这个?够贱!”眼前男人的话,
字字诛心,这些话像一把利刃,搅着她的心,撕裂着,掰扯着,支离破碎了。
又更像整颗心都被烈日骄阳直射一般,灼热难熬。三年啊,这男人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
三年的过去,就是镜花水月。年橘心底如何难受,她从不摆在脸上,只是勾着红唇笑了笑,
“是啊,我贱还不是让沈先生欲罢不能么?”她这么一番倔强的态度,嘴上不饶人,
让沈淮南心底更加的不舒服,可是实实在在的,又不得不答应她的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