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废话!即使请假也应该向我汇报,为什么擅作主张联系人事?
”二话不说被他摁到沙发边缘,江云舒连坐好的机会都没有,
湿漉漉的头发就已经四散到肩头,看起来格外撩火。江云舒知道他在气头上时,谁劝也没用,
便只能任由他居高临下的按着自己,她回应得不急不缓,略带嘲弄。“昨夜喝得太多,
我身体不适,是庭深哥建议我请个病假...”“你!”周政延怒不可遏,
她这话分明是在怪自己,昨晚把她单独丢在了那里,但她又能好到哪里去。“私自换了地方,
你在赶场?刚从李导的床上下来你就立刻找了骆庭深?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说着,
一双大手已经不自觉摸到她的脖颈上,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道。
江云舒可以感觉到自己鼻腔里的氧气逐渐稀薄,她皱着眉头,
一颗泪痣衬得她这张千娇百媚的脸格外可怜。“你...周总你先放开...”这是第一次,
江云舒会奋力抵抗周政延,因为她确实从他的力道里感受到了他想要捏死自己的那颗心。
可是凭什么,把自己送上别人床的是他,现在怒气冲冲的又是他,
只因为自己家里多了个男人吗。“要不是您昨晚把我丢给李导,我会喝到半夜才能脱身?
我找人来救我,我有什么错?”江云舒向来对自己千依百顺,这是第一次,
她不但违抗了自己的命令,还敢顶嘴。还有,她这话言外之意是什么?
难道她没有跟李导睡觉吗?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周政延手上力道仍没有松懈,
他拽着江云舒慢慢站起来,而她手里则紧紧裹着那方欲盖弥彰的浴巾。“你还敢狡辩,
如果你能脱身,那合同是怎么来的?”周政延附身慢慢靠近至她面前,
看到她眼里的嘲讽之意后,心里的火气像是被人火上浇油一般越烧越烈。江云舒忽的笑了,
肩头抖动不已。“原来您就是这么看我的,这么说,您知道我跟别的男人睡过了再来问责,
是在吃醋?”最近不太对劲的也有周政延,若是往常,他当然也会生气,
但对她的只有无尽的冷漠,但这一次怎么如此不一样呢。不一样到,
她有了一丝他在乎自己的错觉。听她这么说,周政延原本铁青的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他吃醋?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吃醋。一把丢开她的下巴,
周政延优雅的站起身来,一面整理西装上的褶皱,一面冷漠的睥睨着她。
“你知道多少公司的机密你应该清楚,现在跟我玩清白这套已经太晚了吧,江云舒,
我可以让你跟着我,但也可以让你彻底的滚蛋。”身上覆盖着的力道总算消失,
江云舒也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她捂着脖颈大口大口的呼吸,也慢慢站起来。
“能站在周总身边,大家当然是各凭本事...唔!”不知为何,越是看见她那张得意的脸,
周政延越是怒火中烧。没来由的噙住那抹红嫩的唇,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那便是将那张能言善辩的利嘴狠狠的堵住。血腥味在唇齿间留恋,江云舒抵抗了半晌,
眉目顿时变得不再清明。“本事?”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深吻而慢慢动情的样子,
周政延嘲讽的离开她的唇瓣,“江秘书的本事确实不小,说,你和骆庭深是什么关系!
”那句“庭深哥”让他介怀不已,即使他可以利用她来达到自己的利益,
也绝不允许这个女人可以自己去发展关系,他绝不允许!嘴唇被他撕咬得破了皮,
江云舒眼底蒙了一层雾气,可她终究不想解释。“我当然不会有骆家那么权大势大的哥哥,
你放心,大家只是认识而已。”既然已经误会得那么深,
江云舒觉得自己也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她一直都管骆庭深叫哥哥,不管是多年以前,
还是从今以后,这是不变的。“哦?那么意思就是,他也是你的众多裙下臣之一了?
”她越是表现得漠然不已,周政延心底的那团火便越是灼烧不已,烧得他口干舌燥,
恨不能将这个媚气横生的女人掐死,一了百了!“周政延!”他可以随意的讽刺她,
随意的辱骂她,但是她不允许他把骆庭深也拖下水。“怎么?触痛你内心了?还是说,
他才是你的固定门客,其他人...只是玩玩而已?”说到其他人的时候,
周政延眼底的黑暗更是深沉不已,他的手似有若无的在她脖颈处流连,。
愤怒让江云舒魅惑的脸总算多了几丝硬气,她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要不是他一直强硬的压着自己,她也不至于被人羞辱至此,还只能裹着一条浴巾。“我没有。
”她将脸偏到一边,任由他污蔑侮辱自己,因为多年前,两人的第一次太过上不得台面,
他便一直认为,自己是处心积虑的上了他的床。认为她人尽可夫,可是他哪里知道,
每一次他将自己推给别人,都是这个骆庭深的人救自己脱离苦海。
她还要苦哈哈的不得罪他的客人,去搞定业务,难道她留在他身边的生活,真有那般容易?
江云舒敷衍的解释让周政延愈发的愤怒,“既然谁都可以,
那么你应该早就已经习惯我这样了,是吗?”江云舒心如死灰,紧咬着牙关出声。
“林轻舞不是要回来了吗?还有两个小时她的航班就在萧云机场落地,
这个时候你来找我做这些,岂不是讽刺?
”他一直极尽的在人前维护着宠溺她的精品男友形象,可是背地里只有江云舒知道,。
有多迷人,就有多让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