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总先别急啊。”林子锦推开那个女人,拿起了一杯酒,甜甜地冲他笑,
那眼神勾人心魄,“王总,我们不先喝杯酒助助兴吗?”“对对对,还是美人懂得多。来,
给我,多喝几杯。”林子锦把杯子往后一撤,笑笑:“王总啊,自己喝多没意思,我喂你呀。
”“哦~~我就知道你会玩。”王钱嘿嘿直笑,把大脸凑了过来:“来,喂我。”“行。
”突然,在两人震惊的目光,林子锦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按在了桌子上,
鲜红的酒往他嘴里灌,灌得满地一片狼藉。旁边那女人哪见过有人这么大胆的,顿时吓呆了。
“咳,咳咳咳,咳咳……”王钱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疯狂的捂着脖子咳嗽。酒倒完了,她才松了手,擦了擦手上的污渍。“林子锦!!
”王钱腾的站起来,怒火中烧,“你敢耍我!”“怎么敢呢,王总不是想玩游戏吗?
”林子锦把那愣住的女人往前一推,正好撞进了他的怀里,“这女人姿色也不错,
王总留着另一个人女人在旁边,却想和我玩游戏,是不是没有诚意啊?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闻言,王钱立马消了气,把那个女人赶了出去。“小美女,
现在没有外人了,我们可以,好好玩玩了吧?”哐当。
包间里隐隐约约传出了乒乒乓乓的声响,还有喊叫声。玩得野啊。
躲在外面偷听的程文茵得意得不行,立马给熊科打了个电话,
得意的表情配上急得快哭出来的声音:“熊科你快通知三少,子锦在**酒店被人欺负了,
快叫三少过来。”挂断电话,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得意。傅爷这样的人,
就算看中了一个玩物,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玩物被别的男人碰了,如果这个玩物脏了,
那她一定会被丢掉,就像是破布垃圾一样的被丢掉。按照里面的战况,等傅承赶到,
里面两人早就……越想她越高兴,脑子里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成为傅辞的女人,
成了傅家的女主人,傅承就得乖乖叫自己姐姐了。“丑女人,我姐姐呢?
”一声急躁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幻想。傅承满头大汗地跑在她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
眼睛冷得惊人。程文茵结结巴巴地指了一下包间的门:“在,在那,里……”话还没说完,
傅承就把她往旁边一推,冲到了那扇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看到房间里的情景,
他直接呆在了原地。程文茵强忍住内心的狂喜,装作惊慌担心的样子,也冲了过去:“子锦,
子锦你没……”剩下的话被梗在喉咙,愣是没说出来。“姐姐……”傅承吞了吞口水,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里面全然不见刚才高档包间的模样,桌子都乱成了一团,
地上洒满了红色的液体,里面那个油腻腻的男人看起来已经晕死过去了。
用来装b的眼睛只剩下个镜框,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上身没有穿衣服,全是鲜红的血痕,
有的还往外冒着血。肥嘟嘟的双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从肩膀扭到了背后,
和桌子腿绑在了一起。两条腿也蜷缩在一块,翻着白眼,嘴巴张得老大,旁边飘了一些血迹,
颇有些案发现场的惊悚感觉。程文茵捂住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尘不染的林子锦,
突然有点后背发凉。她所认识的林子锦怎么是这样的,
根本就不可能这样……看到傅承突然出现。林子锦赶紧抓起挂在墙壁上的外套穿上,
草率地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十分平静地把他推出了门外:“小子你怎么来了?
”傅承指了一下旁边的程文茵:“这个丑女人说你被欺负了。
”程文茵:“……”能不能不要这么叫她。好歹也是个精致漂亮的影后,
被说得好像是个丑八怪一样。“是啊是啊,子锦,我刚刚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
我怕那个王总心术不正,所以才急急忙忙通知了三少的。”“哦?心术不正你还带他来找我,
故意的吧。”“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丑女人,你是不是找死?
”傅承挥起拳头就要揍人,被林子锦拉住了。“姐姐,你没事吧?
”林子锦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个圈,轻松地耸耸肩:“你看姐姐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欺负我?
我欺负别人还差不多。”貌似被意有所指的程文茵闭上了嘴没说话。傅承又扫了几眼室内,
眉头皱得老高:“姐姐,里面那人死了吗?”“没死。”林子锦看向了程文茵,
“不想闹出人命,只是废了他的一双手而已。”废了双手?程文茵的心脏猛的一跳。
“就该废了。”傅承冷哼,“姐姐我们回去吧。”“不回去了,我晚上还有约呢。”“啊?
”“别啊了,我约的是女孩。”林子锦习惯性的像是撸狗毛一样的揉他的头发,
“你自己回去吧,在学校乖乖的,等我忙完了就回家。”三人走到楼下,她就去找叶亦了。
难得见到这么乖巧的傅承,程文茵想跟他套套近乎,顺便套套话,还没说几句。
等林子锦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傅承就立马变了脸色,粗暴的扯着她又上了楼,
丢进了那个房间。“三少?”她惊恐地往旁边缩,“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傅承一手把她拽过来:“给小爷我看清楚了。”松开手,盯着地上已经晕死的人,
傅承动了动脖子,一脚踩在了他在手臂上,抓着他的两条腿,猛地一掰。
“啊……”昏死的人痛醒了,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又一次痛晕了过去。
傅承在他脸上踩了几脚,踢了踢他已经被折断的双腿,笑得天真又无害:“丑女人,
你觉得我做得怎么样?想不想试试?”程文茵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捂着嘴不敢说话。
“我说了,你要是哔哔不怀好心,我就让你变成下酒菜。”傅承的声音轻轻缓缓,没有吼叫,
但在耳边却比魔鬼还要可怕。直到傅承已经走远了,她才松了口气,
浑身瘫软地跌坐在了地上。为什么,事情的发展总是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