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淑可不信慕婉的说辞,顿时急了,冷家是何种的存在,若是去了一趟宴会,
到时候那些眼高于顶的富家太太们,还有几个敢说她是上得台面的小三的。
慕逸明看着慕婉的眸中满是冷意,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慕婉,你也不是小孩子,
该懂事了,你知不知道这次宴会对爸爸的重要性,不管怎么说,你身上也流着冷家的血,
你去开口,他们不会不给。”如今他们之间,居然连装装样子都不愿意了么?“爸,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从妈妈决定离开家族,
嫁给你的那一刻起,冷家便与慕家没有任何关系。”“你身上流着冷家的血,
是他们想不认就不认的?”慕逸明一掌拍在桌子上,大有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
好像那个被冷家抛弃的人是他自己一样。对于这种人,说再多都只是对牛弹琴罢了,
不顾慕逸明的暴怒,慕婉径直出门,开车离开。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速行驶着,
慕婉将车窗开到最底,冷风带着凉意撩拨着发丝,却远不及内心的冰冷。
慕婉在郊区的医院停了车,视线扫到放在副驾上的可爱创可贴,
冰冷的眸子里渐渐有了几分温度。看了眼刚刚被茶水烫的通红的手背,
慕婉敛眸将创可贴收到了口袋里。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似乎每次跟慕逸明发生争执,
总会受伤,就如同一个躲不开的魔咒一般。甩了甩头,清空脑子里纷乱的思绪,慕婉下了车,
刚好看见出来遛弯的护工。“婉婉又来了。”护工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
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皮肤黝黑,体态丰满,有着乡下人特有的朴质憨厚。
护工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披散着长发,皮肤白皙细腻的女人,
女人的容貌跟慕婉极为相似,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穿在女人的身上,
不但没有掩盖女人身上的气质,反而有一种独特的美,
让慕婉不禁想起了小时候院子里种着的兰花,似乎也像这样,独自美丽。“刘婶,
我妈这两天状态还好吗?”慕婉蹲下身,伸手握住冷铭纤细的手指,
原本在慕逸明那里带出来的怒火在这一刻平息,只留下一片平静。“婉婉放心吧,
我这两天一有空就带着她出来转转,大夫说了,她现在病情很稳定,
不过就是这两天你妈妈一直念叨着你,我这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工作忙,就没敢给你打电话,
现在你来了,你妈妈肯定很开心,说不定这一开心,病就好了。”刘婶看见慕婉来,
打心底里高兴,一高兴话就多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眼眶红了起来。“一晃,
这都十年了,当初那个小姑娘也大了,时间过得可快啊。”“刘婶,我回来了,您哭什么啊。
”慕婉赶忙起身握住刘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