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张脸可谓是惊为天人,金色的光束描绘着他那格外精致的面容,
屹立的鼻尖恍若高耸入云,深邃无穷的眼眸怏怏视人,微微抿着的薄唇平如一线,
这样面如玉冠的谦谦男子,让人见了都忍不住一见倾心。“呵!多劳你关心,玩不砸。
”萧九铭一边慵懒地说着,一边拿出了一根烟,身旁的小弟赶紧为他点烟,
一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模样,“我只想问一句,闻矢,今日我若非要砸了这场子,
你能奈我何?”“砸场子?呵,萧九铭,闻之是闻家的子嗣,今天若你敢动他,
整个萧家都会为此付出代价。”闻矢眼瞳幽暗,抬眸冷笑。说完,他便打了一个响指,
外围顿时来了一群乌黑黑的黑衣人,最少有二十个人,至于酒吧外面还有多少人,
这就不得而知了。“没有问题,闻之可以给你,但我想要这个女人。”萧九铭抽了口烟,
犹如在谈论天气一般,说得淡然平静。“你要不起。”闻矢毫不犹豫地冷然启唇,
目光冷剐着萧九铭,说出的话语不留余地,犹如一阵寒风刮过,让陈图图都不禁怔了怔。
“行,那我退一步!我可以放了这个女人,但是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让我放她理由!
”萧九铭猛地吸了口烟,随即将烟头随手扔掉,眸底沉下了一片暗影。
“如果拿不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虽然不是什么商人,但也绝不是一个好人。”他轻嗤地摇了摇头,
说出来的话语莫名份量十足。闻矢抬眸阴戾地瞥了一眼萧九铭,沉默了许久,
一旁的陈图图不禁蹙紧了眉头,满脸写满了烦闷,
她没想到自己和闻矢又莫名被牵扯在了一起,
这一切也不知是好是坏……就在陈图图失神思衬时,倏尔闻矢握住了她的手肘,
一把将她拥入怀里,伏下了头狠狠撰住了她粉润的红唇。她愣在了原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在这一过程中,闻矢当然不只是浅尝辄止,他亲吻她时,趁机将舌机敏地滑入,
将她逼的退无可退,连一个吻,都极有侵占的意识,她被拥得重心不稳,
手中的酒瓶子失神地掉落在地上,随即只得抬手扶着他的肩膀,被迫契合地跟着他的节奏。
此刻的两人犹如天地间最为般配的恋人,酒吧里的灯光都仿若只为两人照亮,金光夺目,
天生璧人不过如此。许久,闻矢终于放过了她,他深深地看着她,
邃然地恍若想要看透她的前世今生,那么的深沉又用力。陈图图眸光露出了几分慌乱,
这是她少有的一次失态,
方才萧九铭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她也未曾这样慌张……这一刻像极了他第一次亲她时的模样,
让她后怕又忍不住沉沦。“这个理由,够么?”终于,他抬眸,扭头眸子黑点如漆地说道,
语气淡淡。这举措已经足够表明闻矢看上了陈图图,而他看上的任何东西,
别人都没有资格觊觎的,这是他的底线,江城人都知道的底线。“看来传闻不假,
你还真是太子爷的心上人。”萧九铭看着两人相拥热吻,眸色深沉如夜地喃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戾的气息。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因为他看不上了陈图图,
而是忌讳闻矢对于他要的什么东西都要抢!一旁的陈图图无言,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索性沉闷地低着头。“放人吧!”闻矢清淡说道。“闻矢,有朝一日,我会将你踩在脚下!
”萧九铭瞥了一眼狂傲的闻矢,随即转身负手而立,冷肆地说道,“兄弟们,走!
”“别着急,萧九铭,帐还没算清呢?”正当紧张地气氛稍稍缓解的时候,
闻矢却突然垂眼冷笑,言语之中寒气逼人,“忌讳我的人,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说完,
他慵懒地朝着手下打了一个手势,随即便上来了十几个黑衣人,来势汹汹。萧九铭眼眸一眯,
立即和手下的人一起抄着酒瓶子冲了上去,可萧九铭低估了这些黑衣人,
他们的武功远在那些小喽啰之上,不到十分钟,小喽啰们便被打趴在了地上。
孤军无援的萧九铭也被打得单膝跪在地上,嘴角泛着骇人的血丝,脸色狰狞得很。“姓闻的,
有本事一对一,别在这儿人多欺人少!”萧九铭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你还不配看到我的身手。”闻矢轻蔑地俯视着他,笑容让人发怵。
“你……”萧九铭想要张口谩骂,可胸口却疼得很,满头大汗,格外狼狈。
“今天如果不是看在萧老曾经对我们闻家有恩,你以为你起得来?”闻矢凌冽开口,
眸色阴冷。“闻矢,你给我等着!”萧九铭捂着发疼的胸口,格外不服气地说道。说完,
他便拖着受伤的身子离开酒吧,酒吧恢复如常,人群都早就被吓得跑出去了,清静了许多。
“闻之,今日自己自觉回庄园领罚!
”闻之还没从那个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的热吻和激烈争斗的群架中跳出来,
一股让人恐惧战栗的声喉传到了他身旁。“哥……”闻之听罢,立即丧着一张脸,
别提有多苦闷了。“这次你招惹了萧家的人,我没亲自动手就不错了,别在这儿讨价还价。
”闻矢冷眼回视,厉然斥责道。闻之正准备张嘴辩驳来着的,
如今被这股气势吓得半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听着吩咐,悻悻地跟着黑衣人离开了酒吧。
陈图图转头,没想到秦真真也已经桃之夭夭,像是故意远离现场似的。酒吧只剩下二人了,
气氛莫名诡异。“虽然你占了我的便宜,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过了许久,
陈图图终于抬眸清冷地说道。“时间不早了,待会儿我让助理送你回五菱庄园。
”闻矢抿了抿嘴,随即启唇淡淡地答道。随即他便面无表情地抬步离开了酒吧,
没有半点儿留恋。待人闻矢没了影儿,耳根子红透了的她这才松了口气,
像是彻底卸了包袱一般无力地靠在了沙发上,整个人犹如被抽干了身子,面上这样冷漠无比,
但是鬼知道……她刚才有多么的紧张错愕。今天这个吻温柔又极为霸道,像极了一年前的他,
那个时候的他蛮横到了极致,连吻都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仅仅一个吻就有一种想要彻底将她吞入腹中的感觉……“夫人,该走了。
”一旁的阿步脸色淡淡地提醒道,拉回了陈图图飘远的思绪。